第二十二章 第一次查看现场

，吞吞吐吐道：“我只是摸了一下主子脉搏，其他地方没敢动，小六子旁看见了。二奶奶那时也醒了，小琴也旁看着呢。”

    李国楼道：“哦！倒是瞧不出徐副总管，你摸一下脉搏就知道主子是死是活？连翻一下身体都不愿意。”

    徐小虎道：“地上那么大滩血，我知道主子活不了了，小六子没碰一下，看一眼就知道了。我知识可比他强，我若是拔刀岂不是让人以为我是罪犯。”

    李国楼喝道：“把你们鞋都给我脱掉，让我看一下谁脚底下有血迹？”说完李国楼，跑到榆树底下，看究满八爷两只鞋。

    拿灯光下一瞧，李国楼心里大定，满八爷两只鞋子底下，都是血迹斑斑。

    他将鞋子凑到满八爷眼前，正色道：“满八爷，这个你怎么说？”

    满八爷满脸血肿淤青，含糊不清，道：“我我我冤枉啊！包大人一定要替我伸冤。”

    “冤枉你个头，打死你这个痴心妄想色魔！”“还好汉呢！斧头帮有你这样人，算是丢脸丢到永定河了。”“不打死你，我是你孙子！”“你就是一条虫，是满地爬行臭虫，我替斧头帮清理门户。”

    几名男人都看见了那双鞋子上血迹，加疯狂冲上去，再次暴打一通满八爷，一面打一面叱骂。让李国楼知道了一些事情原委，原来谢秀珠是歌姬出手，满八爷原是谢秀珠仰慕者，但谢秀珠后跟了魏文少。满游历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，爬墙进魏宅，想报复魏文少，杀人事是有原因。

    街坊邻居都知道，只要谢秀珠上街，满游历就会上前搭讪，还会向过去一样，占谢秀珠一些小便宜。

    李国楼看不下去，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，急忙上前劝阻小六子等人，不要再施暴力。

    李国楼倾听门口街坊邻居讲话，还想一个个问院子里人情况，衙门里官差来了。李国楼一瞧认识，正是适才打麻将时，来两名小捕，还带着另外四个人，耀武扬威跨进门槛。

    衙役们已经知道杀人凶手给抓住了，一进门就叫嚷开了，“闪开闪开，官差办公，有什么好看，明天还要干活呢。都回去睡觉。”

    话说到这里，正好与李国楼面对面看见，稍许一愣，立刻变为大笑脸。他们已经知道李国楼身份，以后同堂为兄弟，有功大家分嘛。

    秃头是满人，名叫艾海，年纪二十余岁，一瞧就是能够吃苦那种人。从他身上能够看出满人已经有人改变生活习性，底层百姓生活，他也能适应。

    另一个大块头就是马脸，名叫马德全，身上皂衣洗得发白，三十余岁已经有了白发，看来家庭负担挺重。

    其他几个人都是巡值衙役，可以说是捕，但又不是真正捕。有案件发生时，他们维持治安，平时也是做维持治安事情，抓些小偷小摸人，当然主要差事就是收保护费。

    只有这些衙役自己知道他们属于哪类人，衙役也分三六九等。外人当他们是平等一群人，其实里面心酸，外人不得而知。

    问明案情经过以后，李国楼谦虚站一边不再吭声，听着艾海提问，看真正捕与他有多大区别。

    让李国楼大跌眼镜是，几名捕都不去看案发现场。一直用笔记录场每个人回话，好似房间里面死人是件无关紧要事。而有四名衙役将满游历带回衙门，那种手和脖子一起铐枷锁，亦让人感觉一种无力挣脱痛苦。

    李国楼实按耐不住，问道：“艾兄，你们干嘛不去看现场呢？”

    艾海压低声音道：“凶手已经抓到，没有什么事情做了。要等仵作来查看现场，我们若是搞坏了现场，是要挨板子。”

    李国楼问道：“那仵作什么时候会来？”

    艾海白眼李国楼，说道：“这我怎么知道，只要没有喝醉，万仵作会来。不过·······”艾海轻声道：“万仵作不愿走夜路，不到天明，他和徒弟是不会来。”

    李国楼拿出怀表，借着灯光，看了一下时间，已经四点多了，仵作再不来，怕是天都要亮了，衙门效率之高，让李国楼长叹一口气。等仵作来了，尸体早就变得僵硬，血迹也已干透，测算出魏文少死亡时间，会差好几个小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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